老子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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閱讀的革命
溫世仁
明日工作室成立之初,我曾出版了一本《媒體的未來》,預測未來媒體的發展方向。至今不過四年,大致的發展都如當初的預期。隨著網路和電腦的普及和發達,媒體的內容有更大更新的表現空間,人類的生活方式和吸收資訊的方式也愈來愈全球化。當“9•11”事件發生時,全世界幾乎都是同步目睹整個悲劇的發生,很多訊息事後雖然可以再制和整理,但媒體對人類生活撞擊的直接程度,已經超出我們以前可以想像的範圍。更不用說像網絡的發言討論,幾乎取代了傳統媒體的發言位置,沒有人敢漠視網絡行銷的力量,以及網路對文學發表形式的挑戰。
書也是一種媒體,這個傳統媒體受到衝撞之後,原本很多人預期會有電子書的出現,然而事實證明,人們還是選擇傳統的閱讀方式。書,很難以另一種全新的載體流通,因為我們生活中出現的媒體載具已經過多,有紙本書,有廣播,有電視電影,還有電腦和網路,幾乎包含了文字、圖像、聲音和影像,以現有的載具去吸收資訊尚嫌不夠,如何能再學習並接納新的載具。以市場行銷而言,挑戰消費者的慣性本來就是一個十分困難的任務,更何況是一個習焉幹百年的閱讀習慣。
人類的文明不斷的發展演進,知識的媒介和平臺卻沒有相對應的大幅進步,原因何在?人們仍習慣從單一的平臺汲取知識。但是電腦和網際網路的出現,對傳統紙本書確實產生莫大的挑戰,當你能夠輕易地同時以文字、影像和聲音來進行學習和傳播,人們還會只滿足於文字的構成嗎?
慣性的閱讀習慣,以及人們對媒體傳播方式的不滿足,看起來似乎互相矛盾,但其實這正是媒體發展的一個必然方向。也正是“多媒體書”這種新產品,應運而生的背景條件。
這種書的革命並不是要取代原來的傳統形式,而是在傳統的基礎上多元化,讓閱讀的包容性更強,可能性更大,從而創造出更豐富多彩的內容。“多媒體書”不只是慣性裏認定的書,它同時讓內容更多樣和普及,讓不同平臺上的人都能依自己的慣性去取得知識和美感。
所謂的“多媒體書”,它不違背原有的閱讀習慣,而是在原來的脈絡裏,加深閱讀的廣度和深度。以前人類學習知識和美感經驗,主要來自紙本書的傳播,然而現代人卻是從三種Display(顯示平臺)去學習和觀賞:一種是Paper Display;一種是TV Display;另一種是Moni-tor Display。這三種平臺幾乎囊括了現代人所有吸取資訊及知識的管道,單一的媒體平臺不再能滿足人們對資訊補充和知識學習的需求。而這些不同的Display,彼此之間的關係,是同一主題的不同表達,也具有互相補充的功能,畢竟,媒體的發展趨勢是多元和互動,閱讀亦然。“多媒體書”便是以不同的平臺來滿足不同族群對學習的需來,讓閱讀變得更生動,隨時隨地以自己喜歡的方式來進行。
而且“多媒體書”並不因為包容了不同的Display而有價格上的負擔,它基本上仍是一本書的大小、重量及價格,卻能讓讀者享受不同的平臺轉換,習於紙本書的人可以選擇傳統的閱讀方式;喜歡影像閱讀的人可以在動態的影片裏學習知識;而經常使用電腦的人,也可以從互動的光碟裏得到豐富的內容。這是一種對傳統出版的“寧靜革命”。
媒體是人類溝通的工具,也是認識世界的方法,然而工具終究不能取代人們對學習和成長的渴望,工具為了服務和滿足人們的渴望而改進。我們的生活無時無刻不被媒體包圍,貼一篇自己寫的文章到網路上,或是一則街頭上的廣告;同步接收國際新聞,寰宇大事,或是欣賞一部文學巨作。因為媒體的便利,生活在這個世代的人,比以往任何時代,具備了更好更多元的學習條件,也擁有更遼闊的世界。“多媒體書”不會是媒體發展的盡頭,但可以預見的是,它將再次帶來閱讀上的新革命。
老子其人
根據《史記•老莊申韓列傳》的記載,老子姓李,名耳,字聃,是楚國苦縣厲鄉曲仁裏的人。在當時是周朝守藏室的官,相當於現在國家圖書館的館長。出生年代約在孔子之前,相傳孔子到周去,還特地去向老子請教禮。孔子離開後跟弟子談到老子這個人時,說:“我知道鳥會飛,知道魚會遊,也知道獸會走,但龍在雲端無法捉摸,老子就像龍那樣深不可測。”
周氏衰微的時候,老子準備離開周,來到了函穀關時,守令尹喜對他說:“您就要隱居了,可以為我寫些東西讓我能有所依據嗎?”於是,老了就分上下篇寫成了五千多字的《道德經》,寫完以後就出關去了,從此沒有人知道老子的下落。相傳老子活了一百六十多歲,想必是身體力行了“道”的結果。
老子的《道德經》五千言,是全世界最暢銷的一本中文書,紐約時報甚至將老子列為古今中外世界十大作家之首,影響既深且遠。就像主張無為、柔弱、謙下、不爭的老子自己所說的“死而不亡者壽”,身體雖然死了,但精神常在才是長壽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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