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經全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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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言:
經學家東方橋先生序
易經之學,為百學之源,而中華文化以四書五經為中心,旁及諸子百家,及歷代先聖先賢著述,佛敎東來,在中國發揚大乘佛法,反駕臨一般俗儒與神敎之上。故中國自漢明帝西元五八—七五年以後,是儒林、釋林二學兼融並蓄的文化;而醞釀成宋明理學。儒林重經世,釋林重心性,道林重養生;而皆不出於易學的範圍。
易經是潔淨精微之學,佛學得於易經之潔淨,以此洗心見性。儒學是依易經而揚仁義。佛法稱之為:慈悲喜舍。慈悲、便是仁;喜舍、便是義。修佛法修到:無我、無欲,純粹一片仁民愛物之心,便是『正覺』;儒學名為『至誠』:此便是易經的『幹元』。耶穌的博愛;博愛便是『仁』。穆罕默德的淸真;淸真、亦是奉『大仁大慈真主』之名。仁者視萬物為一體,故又講平等;平等,是齊物我、和萬類;不是爭權利、爭享受。唯儒林、耶穌都崇『天』,認為天上有一上帝,為萬物之主宰。儒林所崇之『天帝』,是最高道德之象徵。儒學便是:修身、達德、窮理、盡性以合天。耶林穆林崇拜『天主、上帝、真主』,是有最高權力之主宰。他們認為萬物皆是天主、上帝、真主所造的。釋林也承認『有天、有神』;但他們認為『天與神』都不是萬物的主宰。
釋林的『天與神』,天、有三十三天;神、只居於初禪六天,再上是阿羅漢菩薩。最高:無色、無想的『梵淨天』、便無所從來、無所從去的如來佛。釋林的『天』,是指大自然的流轉,他們稱為『法輪』,因果迴圈。人生的:吉、凶、禍、福、富、貴、貧、賤,不是『天帝』的安排,而是人生自造的業報:故雲『萬法唯心、萬象唯識』。他們認為宇宙間有:無量天、無量世界,迴圈變化,都在『一真』法界法輪流轉之中。此『一真』觀察設想,要比任何哲學、科學為高大而接近真理。佛法八萬四千法門,歸結在一『覺』;覺、有『正覺、等覺、妙覺』三層次。修四諦、八正道、十二因緣法;而生『空覺、至覺』觀三昧,謂之正覺。修七覺支、四念處、四無畏、四無礙智、四正勤、四禪定、十力、十住、十回向;而生平等智覺,謂之等覺。再修般若波羅蜜,而至大徹大悟,入於『虛空、寂滅』之境界:圓明、淸淨、理事無礙,上下古今因果生滅,皆在目前;具大法身,便是菩薩乘的妙覺。
儒林六經四子,歸結在一『誠』字,誠、便是『智慧、太極、仁根』。易經首掛句是『幹、元、亨、利、貞』;孔子解為『誠、仁、禮、義、信』,元、亨、利、貞,皆是幹能之作用。仁、禮、義、信,皆是誠心之作用:這是以心性而說。若以物理言之,則究坤之道。故易經是科學、哲學合一,心物合一,天人合一。究萬物萬象之本體根源,而觀察其演變,得知其規律與作用,而契合之,利用之,以為人生進化合群和諧之規範。儒林思想,要以易經為主,其次是禮記、春秋。大學、中庸:是『修身、修德、修性、修命』的道德哲學。禮記中曲禮、儒行、昏義、冠義、喪義、祭統等篇,是行為哲學。禮運篇、樂學篇,是政治敎育哲學。春秋大義是民族生存進化的哲學。此等原理原則,是萬古不易,不因時代變遷,社會形態更易而喪失其真理價値。佛學與儒學都重群覺,而以救世救眾生,化人性、物性為醇純馴良為目的。易經罊辭雲:「天地絪縐,萬物化醇」,是指群覺大化。儒學以『修己安人,成己成物,仁民愛物』;都是以化大眾於文明,進化於和諧無爭,止殘殺,暢生機,無彼我,尚大同為旨歸。佛學更要以『慈悲、喜舍』,普度天下蒼生;而不貪戀涅般喜樂,甯忍辱人世受苦,立眾生未成佛,我不先成佛的大志。今道經全書之出版,為迎接新金黃時代,但願讀此書的人,當有尤以天下,樂以天下之懷抱;以仁慈博愛之心,作救世化民之行為,是我序之旨也!
道經全書序
今天是大聖日 現在是西元一九八七年九月二十八日;這是1個大聖日!他有悠久光輝燦爛的歷史,有美麗的詩篇。同時,也是我們老古的中國農曆八月六日;禮記曲禮雲:「兔曰明視」的兔年,是一個非常吉祥的歲次。今天,是九月二十八日,是東方的一位偉人的誕辰日,是世界的偉人;他是人類的敎師。他比西方的蘇格拉底(469-399B.C.)。大三十歲多,比耶穌(7B.C.-30)大五百五十多歲這位偉人?他就是孔子(551-479B.C.)。孔老夫子在世界文化發展史上,他是若干偉大學者或宗敎家的前輩。他在我們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上,擔負著承先啟後的責任;他生於兩千五百零幾年以前,到現在恰好中國正是兩千五百年以後,接著又是一個新的兩千年的序幕。他的生、他的死,皆是居其中,極其兩端。他開創了平民敎學的先河,把知識帶到鄉村;因材施敎為知識份子樹立了一種非常完美的典型:因此,他有「萬世師表」的美稱。
天應人,建立王道文化,創業垂統。下古孔子,作十翼以贊易;乃在窮理盡性,格物致知,以至治國平天下,進於大同世界」。此乃中華文化之目的,其旨則羅列萬象之設計,而達於統一之大宗、大德、大化矣!
西元前與西元後的世界哲人思想距今約一萬二千年前,是舊石器時代,就有人類出現了!我們中華民族的本支,就是居住在昆侖崑崙山的帕米爾高原上。而我們偉大的中華文化,早在紀元前一萬年,我們的老祖母——伏義氏,中華古代聖哲,已經知道宇宙生生不息,變化無窮的原理。今日之花,已非昨日之蕊;明日之果,又非今日之花。汲水而出,已非手入之水。宇宙之變化,千端萬緒,為人類開文明之先聲。到了西元前七〇〇年,希臘哲學家泰利斯Thales(547-544?B.C.),才發現宇宙萬物有生命的定律,而我們中華民族已經到了周公時代(1200B.C.),我們的文物制度已達至登峯造極的階段。接著有老子、孔子(551B.C.)、楊朱(500B.C.)、墨子(4798B.C.);他們已肯定人與人的關係,人生的生存價値,以及道非常道,名非常名形而上的槪念與墨子兼相愛偉大的思想。孔子走在(479B.C.)年,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才來(459B.C.)。印度聖人釋迦摩尼(565-478B.C.)的慈悲、平等觀念,則晚於老子約五十年。到了中國後漢成至光武帝(7B.C.-30)之間的年代,以色列的救主耶穌博愛的精神才開始遠播他鄉;……那已是西元後三〇年了。
簡繁普遍化可見,我們中華文化的偉大!她是世界上非常稀罕的珍品,她大而無外,小而無內;她包容所有,心懷天下,而又主張殊途同歸。我們研究中華文化,往往會發現不知道古聖哲在說些什麼?但往往又發現他們說什麼,就有什麼,放於四海皆準,捲之沒有一握。就像走路,有走路的易,飮茶,有飮茶的易。易易而成理,理理而成易;如此生生不息,始成萬物。他們從簡單的說到繁複的,又從繁複的說到簡單;從簡單的又說到容易,容易,使之普遍化;普遍化,使人人皆能懂,人人皆能用,而又能用在日常生活中。例如:生產工具的發明,生產方法的改進;家族的組織,倫理的觀念,政治的大經;祭祀的大典,尊敬天地鬼神的意識。以及天文、曆算、水土;文字、音樂、舞踴;數理、陶冶、宮室、城堡、軍旅、虞衡等等:無不是導源於易學。這就是班固大儒說的:易為六藝之原。而且我們中華民族歷史哲學中有九流十家之說,也是源流於易學之大經、大法、大德、大思想、大原理。
順萬變而立不變我們中華民族文化,自三皇以降,踵事增華,鬱鬱乎文!故稱『華夏』。考其本質,則高明、博厚、精深、中和,取法於天道,發揚於德性。雖曆五千年的更遞變化,而道統不絕。蓋因我們中華文化是發源於易學,故能統一唯心唯物,貫通形,上形下,籠蓋『天道、人道、地道』,融化知識與智慧。通權達變,而以時中,和諧為旨歸。泯除人我內外的隔閡,順萬變而立不變,自無常住而得常住。此所謂「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;惟精惟一,允執厥中」之無上心法;乃至於擴大宇宙的範圍,確立生命的永恆:此就是我們中華文化的本體也。我們若能發揮中華文化的本體,就能擴大其妙用;挽救世界和平,人類一家思想,世界大同,就指日可期矣!
當今我們的責任現在是二十世紀末葉,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前夕。我們在這個即將來臨的金黃世紀前,試問我們自己對於未來的世紀能知道些什麼?我們對於未來的世界又能做些什麼?或希望做些什麼?我們究竟能不能做?我們能不能知道自己又是什麼?我們是否應該知道我們是中國人,是中華兒女,是承先啟後,繼往開來的現代聖人。我們放眼中國大陸神州,廣袤萬裡、高山大川,沃野天連。人民的眾多,土地的肥美;有五金之富,堂堂華國,蜚名萬邦。東可以發展大亞洲民主共和,西可以推廣至大世界民主共和;實現天下一家,四海同心的國家,眾星拱之。五千年的歷史文化,東西獨步,人類俊秀者,足可以開拓中華後五千年的大文化、大經濟、大政治,為全人類造福祉,消弭戰禍,唯有我們的中華文化。洪範皇極曰:「無偏無陂,遵王之義;無有作好,遵王之道;無有作惡,遵王之路;無偏無黨,王道蕩蕩;無黨無偏,王道平平;無反無側,王道正直;會其有極,歸其有極」:此乃人類政治中樞,是自古以來一個最理想的大設計。亞洲,乃以中國為中心。世界,各民族的文化,乃以中華文化為最悠久,最合人性者,天地人一貫三的王道思想;相生相剋,促進世界和平,迎接二十一世紀,開創中華後五千年的大文化,大文明的世界。這些,就是我們所要知的,所能知的,所要做的,所希望做的。我們能知、能做,有希望、有理想。這些就是我們要想知道的究竟知道的是什麼?也就明白我們自己究竟是什麼?我們是在效法古聖賢,用無為法敎化天下,普渡蒼生的現代聖人。我們的生,就是為天下蒼生。我們的死,也是為挽救天下蒼生。這就是我們的責任;責任,就是天賦的使命。
兩個金黃時代二十一世紀,是全人類的金黃時代,而且有兩個金黃的時代!一個是各國家各民族的金黃時代;一個是每一個個人亦是金黃時代。而且各國家各民族的主人,就是每一個個人,每一個個人也就是那個時代的創始者。到那個美好的金黃時代,是自人類有史以來最太平、最盛世的世紀!——若不是那樣的?或者,若兩者之中有一個不是的:國家不是金黃時代,或個人不是;則國家不好過,個人則更加淒涼兮淒涼!世界將趣向黑暗,走進滅亡的森林。如果,當今的中華兒女,不論男女、不論老幼、不分階級地位、不分貧富、不分地域、不分宗敎、不分黨派,人人皆放棄一己之見,為全人類,為各民族的人民謀幸福!要是所有的中華兒女,以及熱愛中華文化的世界學者專家眞的「誠心」那樣;這不僅為個人帶來的金黃時代,亦為整個人類、各國家、各民族帶來金黃時代。到了那個金黃時代,人類已恢復到「自性、仁性」,與道同在,與大自然同在;我在道中、道在我中;我在大自然中、大自然在我中,道我一體,自然與我一體,物我皆忘。道在我內,我在道內,道我皆忘。自然在我內、我在自然內,自然與我皆忘。與天人合一,人神一體。過五湖四海皆吾兄弟,老吾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老人之幼,天下一家的生活。……戰馬已回崑崙山帕米爾高原,鐵甲已歸於黃士之中。各正性命,逍遙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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